天上白玉京

在我笔尖,和你见一面

[韩楚]诡计多端的韩越

  楚慈没有很亲密地称呼过韩越,永远是干巴巴的“韩越”或者“韩老二”,一声一声坚硬无比,冷淡又噎人。起初韩越没有在意过,可偶然一次他在地下停车场看到一对刚逛完超市的情侣:男生接过女生手上的东西放进后备箱,女生踮起脚在男生脸上亲了一下,笑着说了句“谢谢老公”,然后男生一脸怜爱地摸了摸女生的头。

一直等两人的车开远,韩越都没回过神来。他也想让楚慈这样亲近他,可他总不得要领,每次都弄巧成拙。他烦躁地啧了一声,然后打通了任家远的电话。那边的任家远刚做完一场手术,正累得瘫在椅子上紧急摄取水资源,韩越的一句“你知道该怎么调节夫妻关系吗?”惊得他杯子里的水资源顿时一大半贡献给了地板。

“韩二,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,我是医生,不是金牌在线调解员!”

韩越搓了搓眉心,还是试探着问他:“你真的没什么办法吗?”

“怎么,楚工又和你提分开的事儿了?要我说,你俩还不如分开,这样你还少折腾人家。等时间一长,没准楚工还能想起你点儿好,兴许又回来找你了呢。”任家远贱兮兮地幸灾乐祸。

“滚蛋,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。”韩越挂了电话,打算自己想办法。

于是等楚慈打完游戏从书房出来后,发现客厅平日里那张朴素低调的木质餐桌已经大变样:白色的棉麻桌布覆盖了整张桌子,明亮的烛台摆放在两旁,醒酒器里的红酒渐渐苏醒,玻璃花瓶里带着露水的黄玫瑰正对着餐盘,浪漫气氛把房间紧紧包围。

楚慈不可思议地看向穿着黑色正装的韩越。韩越端正地坐在椅子上,心里阵阵发虚,他搞这一套是一时兴起且完全没有经验,此时他已经紧张得连腕表都觉得勒了。

“今天这家开业大酬宾?”楚慈拉开椅子,坐在了韩越对面。棕色家居服的袖子随着他的动作往上卷了卷,他就因此露出了一截紧致而削薄的小臂。

“不是,是我想和你好好地吃个饭。”韩越实在紧张,干脆解了腕表丢在一旁。

“我们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吃饭吗。”楚慈感觉莫名其妙,拿起了刀叉准备开动。

“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太过平淡,缺少一些情趣吗?”韩越暗示他。

“不觉得,而且我每天的生活都很忙碌,根本顾不上生活质量。我又要去研究所上班,又要打游戏,我很忙碌的,你知道吧。”

“知道知道。”韩越说着往他杯子里倒了些酒,让他尝尝。

这倒是件稀奇的事。他胃不好,韩越禁止他喝酒,今天却主动给他倒了杯。

楚慈鼻尖轻嗅几下,没闻出什么特殊药品的气味后才放心地尝了几口。酒是好酒,只是楚慈实在猜不透韩越在打什么算盘,所以一顿饭吃得并不安心。饭后,为了名正言顺地逃避洗碗的责任,他谎称还有个报告要写,就打算从餐桌离席躲进书房。

坐着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,一站起来楚慈直感觉天晕地晃,他踉跄几步然后扶住了桌子,本想稳住身形可还是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。这种感觉很陌生,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应该是喝醉了。

“楚慈?你怎么样?”韩越焦急地上前扶住他,把他带进了卧室。

楚慈毫无力气,本想摆摆手告诉韩越自己没事,可手没抬多高就无力地垂了下去。

韩越没想弄成这样的,他本意其实是想趁楚慈微醺,哄他说点开心话儿,再捞几个吻而已。可现在的楚慈已经醉得睡过去了,别说吻了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
唉,他认命地叹了口气。每对情侣相处的方式的都不一样,他和楚慈可能就适合这种楚慈在前面跑,他在后面追的剧情。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他不在乎再多几年。

给楚慈掖好被角后,韩越起身打算去收拾客厅的残局。卧室里一片漆黑,他开门时有光顺着打开的门缝流进来。楚慈烦闷地皱了皱眉,他察觉到身边人的离去,下意识地伸手往前抓住,嘴里含糊地嘟囔着:“别走啊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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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ooc致歉,文笔小白致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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